大哥過完年又去某個山地忙社團活動,二哥回工廠實習,我只好獨自跟油漆奮戰。那個年代不時興D I Y,哪裡知道清除舊漆、批土補土、貼側邊條、底漆面漆一堆的步驟,没人教怎麼做,我直接拿個板凳、地上舖張報紙立馬開幹了起來。櫥櫃桌椅能挪的挪,動不了的就塗看得到的地方,問題是還有長年沉澱的油垢污漬,累積在灶台窗台四處,免不了又洗洗刷刷。勞動了幾天,搞得頭昏眼花腰酸背痛,把灰撲撲的牆變成白色斑駁的樣子,怎麼都逃離不了牆面凹凸不平的本質,只能安慰自己至少看起來亮了那麼一點點,至少丟了不少老爸在辦公室亂買的一些東西,這幾天不是白費力氣。